新华社记者 孟佳
26日下午3点左右,我在上班写稿子时,查看手机,看到新闻称大埔康福苑发生三级火警。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,心想:“请注意。”
过了一会儿,屏幕上又出现了一条新的信息:“你已经升级到4级了。”我有点惊讶。火势蔓延得很快,这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下午6点22分,火警警报升至5级。我打开网站发现,香港上一次出现5级火警警报是在2008年,足以见情况有多么严重。
这时,第一批摄影师和视频记者已经抵达前方。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键盘声不断响起,每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。我也时刻待命。
随着局势的继续,我接到电话说:“我们需要前线的支持。”请立即走。’我收到了我的预付款ss通行证,赶往会场。
下午高峰时,高速公路上的红绿灯很长,往大埔方向行驶的汽车速度慢得几乎要停下来。我突然改变计划,先赶往威尔斯亲王医院。这是收治伤员的重要医院之一。
晚上七点左右,我们抵达威尔斯亲王医院。该机构内设立了一个临时跨部门援助站,为遇难者家属提供联系服务,并帮助寻找因火灾而无法联系到的家人。
一位陈姓工作人员告诉记者,下午已经有部分亲属成功联系上家人,“还有一些正在确认身份”。
救护车的警报声从远处和内部响起。救护车从入口驶入,担架被推下推上,医疗救治继续有序进行。
离开医院后,我们就跑到了火灾现场。应用程序临近王府苑,周边道路几乎全部封闭,汽车只能绕道而行。我可以从车窗看到正在燃烧的建筑物。火光冲天,浓烟升腾,摩天大楼间的夜色被染红。
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现场更近一些。
“我向十字路口的交警提供了我的家庭住址”。警察帮我 他们告诉我们注意安全,然后允许我们的车通过路障旁边的一个小缺口。
打开窗户联系警察几分钟后,我就感觉到空气中的气味发生了变化。它有烧焦的气味和令人窒息的苦味。消防车和救护车的警报声很大。
那天晚上,我一边记录着正在进行的故事,一边盯着手机上不断更新的内容,等待着一些消息的出现:“获救”或者“脱离危险”。
香港为救灾活动举行守夜活动。
东昌街社区会堂是临时庇护所之一之三。沙田护理团队的文云荣已经60多岁了,晚上10点仍然忙碌。 “我一收到消息就赶来了。”她的工作非常卑微:运送物资、帮助居民和受影响的亲属登记失踪人员、安抚情绪激动的家庭。
“目前我们有足够的水和食物,大家不用担心。”然后他又有些匆忙地重新进入了礼堂。
“我们正在与社区合作,很多志愿者都来帮忙。”来自香港的十字红会员工应永思在同昌街收到了赞助商捐赠的200张门票。床垫准备好接受新的放置。志愿者正在犹太教堂放置床垫。
他顿了顿,说道:“各地都有不同的救援队伍,许多机构和组织正在共同努力,尽一切努力来实现这一目标。”
东昌街临时避难所的地板上堆满了物资,其中很多是刚刚运来的。事件尽管27日凌晨1点多,市民们仍在陆续向现场运送物资。
“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,没想到会送来这么多东西。”香港朝阳狮子会会长朱伟豪站在物资堆旁感叹道。
“首先,让我们做现在必须做的事情,看看每个人都缺少什么,购买然后寄出。我希望所有事情共同努力,克服这个困难,”他说。
数十辆消防车和救护车在火灾现场等待。晚上,红蓝灯交替闪烁。火星不断从摩天大楼上坠落。虽然情况十分危险,但摩天大楼内仍能看到手电筒的光芒在闪烁。它显示消防队员正在进行搜救行动。
几名刚刚下班的消防员从警戒线中出来,他们的防护装备上沾有灰色和黑色的污渍。他们站在火边卡车上,脱掉了脏兮兮、被水浸透的衣服。还有几名消防员代表他走向火场。
到处都有人撤离又重新进入,但没有人停下来。事实上,他们知道,他们的同伴已经在救援行动中丧生了。
原定于凌晨 4 点 30 分举行的新闻发布会暂时推迟。有新伤员获救吗?已找到多少失踪人员?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:希望不要再增加了。
5点左右风向改变。当你站在燃烧的大楼前时,你可以明显感觉到风和水枪喷出的水雾打在你的脸上。火花随风在空中飞舞,缓缓落下。此刻,灭火的难度加大了。
下午 5:30上午,警方将记者带入警戒线内,并开始举行简短的新闻发布会。死亡人数更新为44人,在场所有人表情凝重他们的脸。
上午7点左右,火势明显减弱。仍然可以看到火焰从一些窗户中冒出来,天空中仍然有浓浓的黑烟。
地平线上出现了微弱的光芒,几秒钟后,天空就亮了起来。
这些彻夜不眠的人,仍然发出强烈的光芒。
(编者:王宇恒、张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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